第 1228 章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（2/4）
她没追查刘大壮。去年出海往东瀛游玩散心。”
车厢内寂然，没人询问缘故。
两天后抵达金陵，一行人直奔忠顺王府。不出所料。数天前，老林大人和明徽郡主登舟离港，赴北美考察去了。最快也得年底回来。
司徒暄领人先去他母亲的宅子住下。次日，出门买到了两天前的《京师周报》。这份报纸极厚，且只说了这一个案子。
净朴散人压根不是道士，乃是从前庆王府麾下的职业杀手。庆王之孙忠平王爷为了骗钱，命净朴散人假称道法通神、能逆转天运。短短一个多月就骗了亲戚朋友上百万两银子的财物。内里多数东西都被他们家卖掉，无法追回。幸而赃款没来得及挥霍，可以替受害者把钱追回来。但贵人们非但赞成杀害无辜孩童，还参与了绑架，有主观杀人意识，属于杀人未遂，都将受到法律制裁。
报纸第二版列出了净朴散人的诈骗清单。原某王府金银多少、物件几何。物件已卖得多少银子。最末是合计数目。清楚明白。五城兵马司负责赃物归还的部门已挨个儿给受害者发了通知单，请他们来衙门领回钱财。
第三版是后续安排。犯人将与某日公开起诉受审，推测将判何等刑罚。净朴散人和忠平王爷因诈骗和杀人未遂情节严重，量刑将在八年以下五年以上。绑架孩童乃严重犯罪。一百八十多名犯罪嫌疑人同样会判五到八年。众人犯服刑期间将从事劳动改造。
忠福王爷指道：“何谓劳动改造。”
司徒暄苦笑：“与劳役相类。”
王爷失声喊：“我儿如何做得！”
司徒暄思忖道：“事到如今，唯有探听哪处监牢的活计轻些。”
众人面如土色。“别无他法么？”
“叔父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。”司徒暄道，“今事已见报。福郎最迟明天便知道，必派人回京探究。纵然没见过面，那也是他亲妹子。王兄他们在牢狱中总比在外头安全。”
呆怔片刻，忠福王爷抓过报纸从头细看。白纸黑字，毫无歧义。老头双眼一黑昏死过去。众人忙作一团。司徒暄写了张帖子，约薛蟠明儿过府吃茶。
转天薛蟠居然当真依着时辰来了。身披僧袍，背后背着他那把有日子没使的雁翎刀。将忠福王爷等人安置于隔壁偷窥，司徒暄让佣人领着薛主席到外书房。
一时茶水上来，薛蟠笑眯眯冲着墙壁招手：“那边的朋友你好哇~~”
司徒暄瞥他：“你作甚。”
“三爷，这宅子我参与了设计。”薛蟠道，“咱们俩的关系，本该坐去花园水亭或是披星台。”
司徒暄知道哄不了他，干脆默认。乃道：“忠福世子你们预备如何处置。”
薛蟠也不装，正色道：“至少五年。这一批是旧权贵当中最后的反骨。意外收获，我们还挺感谢净朴散人的。”
“送他们去北美行么？”
“行，但必须劳动。这个没的商量。”
“我明白你们的意思。”司徒暄道，“内中有多位长者。”
“放心，不会虐待老人，也不会让他们做做不了的活计。”薛蟠摇摇手指头，“司徒暄，你还不明白关节。他们是最寻常最普通的犯人，和其他犯人无半点两样。”
司徒暄举起茶盏子。“关节在于族权。”
“嗯……也算吧。”薛蟠道，“我们不承认族权这种东西。事实上宣传部门打算借题发挥。”乃从怀内取出一份文书。
司徒暄一看，是京城发来的电报。申请在报纸上强行将季小朋友解释为一位八字兴旺、洪福齐天的小郡主，并瞎掰她的亲祖父也在犯人当中。“依然是杀鸡骇猴，祖父欲杀孙女也当坐牢。”
“没错。”薛蟠点头，“即使净朴散人不是骗子、当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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