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.完整（2/3）
的脸。
“我带你去找，你不是要找么？”
等到恢复了意识的时候，他面对的是狂风大作的海面。
他心爱的女孩儿把头发扎成了马尾，端坐在他的面前。
“？”摇了摇头，发现在自己只是意识恢复了，身体还是虚弱无力，“？”
“她们倒是很想跟你告别，但是……我不是她们。”
狂风吹动着女孩儿的发辫，今天出门的时候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裙，现在长裙被撕开绑在了女孩儿纤细的腰间，露出了下面的牛仔短裤。
白生生的腿一直伸到了的眼前。
&;;你不是她们，那你是谁？&;;
努力地试图活动自己的手指，手指迟钝地动了两下。
“我？我是。”
听见这个不是名字的名字，愣住了，过了两秒钟，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是你，是你杀了那些人！”
在这一瞬间，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怀疑，为什么给自己的线索明明很有用却会让案件进展不下去，为什么……她明明已经恨自己了，却还要帮助自己破案。
“准确地说，是我们四个人。临摹现场，把那些人带到指定的地方，我负责执行裁决，而你，告诉我案件进展的细节，帮助我欺骗警察。”
弯下腰，试了一下的心跳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因为事情败露而自杀的警察先生，为了让自己死的不那么犹豫，还给自己注射了药物。对了，就是先生尸检报告里出现的那种药，现在那些小宝贝儿还躺在你的卧室里。”
这个时候，才注意到自己目前的处境。
他的身下有一块木板，木板的下面有一个支撑点，只要这个女孩儿踩下木板的另一边，他整个人就会被撅下礁石，跌落到十五米以下的海水里。
一个体重不到他一半儿的女孩儿，就可以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杀死他。
小姐就是这样跳下去的，现在她还躺在医院里，巨大的冲击损伤了她的大脑，上次去看她的时候，她已经成了一个丧失了语言功能的人。
——如果现在掉下去，小姐的现在就是他最好的下场。
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脚。
她的脸上没有阴森可怕的表情，很平静，甚至能让人感受到一种隐隐的喜悦。
在漫天乌云和风中，这种平静，反而更让人觉得害怕
“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？”
至少制造了四起凶杀案，杀了四个被害者，虽然这四个人都是死有余辜的杀人狂魔，但是如果愿意，她完全可以把线索提供给警方，让警察去解决掉他们。
“这是个我不屑于回答的问题。”
“等等！等等，让我跟说一句话好么。我求你了，让我跟……”
“她说她不想听你说什么，她爱过你。”
说爱的时候，的脸上露出了讥嘲的表情，确实全心全意地爱过这个男人，可那又怎么样呢？他还是背叛了她，喜欢上了她一直不喜欢的——那个被她分裂出来的不完整的人格。
男人的手指又动了动，刚刚女孩儿测试他的心跳就说明他身上的药物作用就快结束了，只要再等一会儿、只要再撑一下他就可以有逃出生天的机会。
“，你不是问我，你和我更喜欢哪一个么？你不想知道答案了么？”
“天啊，这个可笑的男人，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延续自己的生命，用自己自以为是的深情……没用的，她对你的感情毫无兴趣。”
“！你出来，我要告诉你我确实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完整的人，我爱你，我一直爱的是你！”
女孩儿眨了眨眼睛，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，再次弯下了腰，纤细的手手轻轻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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