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(2/4)

将遭受到经济上、政治上的全面失败,我们的明天将会证明他们的话有多大价值。他们要求把我们的老同志,如托卡列夫和谢加尔同志,派去开车床,而让杜巴瓦这类人取而代之,去取代老同志的位置。大家都看到了,这个杜巴瓦只是一只失灵的睛雨表,他把反 党活动视为某种英雄的壮举。同志们,我们决不允许他们这样做!老同志虽然需要接班人,但绝对不能让一遇到风浪就向党的路线猖狂进攻的人来接他们的班。我们伟大的党的团结,决不允许这帮人破坏!老一辈和青年一代的近卫军永远不会分裂!我们在列宁同志的旗帜引导下,在与各种小资产阶级思潮进行不妥协的斗争中,一定能够走向最终的胜利!”

潘克拉托夫发表完激情洋溢的演讲,从台上走了下来。大家热情地为他鼓掌。

第二天,十几个人聚集在图夫塔那里。杜巴瓦说:

“我和米哈伊拉今天就要返回哈尔科夫。在这个地方,我们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。你们应该尽可能团结在一起,不要轻易解散。我们应该等待时局出现转机。就现在的情况来看,全俄党代表会议将会批判我们,但我个人认为还一定立刻对我们进行迫害。多数派还想在工作中继续考验我们。现在,尤其是在这次大会以后,估计继续进行公开斗争是会被清除出党的,这将不利于我们的行动计划。以后的情况会怎样发展,现在还难以预料。别的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”杜巴瓦站起身来,准备离开。

薄嘴唇的瘦子斯塔罗韦罗夫也站起来。

“杜巴瓦,”他结结巴巴、口齿不清地说,“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。是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服从大会的决议?”

茨韦塔耶夫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:

“形式上你要服从他们,否则丢了党证怎么办。要学会见什么风使什么舵。现在我们就散会吧。”

图夫塔坐在椅子上,焦躁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。米哈伊拉紧皱着眉头,脸色苍白得十分难看,连夜的失眠使他眼圈发黑。他坐在窗子旁边,啃着手指甲。听到茨韦塔耶夫最后的两句话,他不再费劲地啃指甲,朝聚会的人们转过身来。

“我反对再搞这一类名堂。”他突然发起火来,粗声粗气地说,“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服从大会的决议。我们已经摆出了自己的观点,但大会的决议必须服从。”

斯塔罗韦罗夫赞同地看了看他。

“这也是我想说的。”他口齿不清地说。

杜巴瓦盯着米哈伊拉,毫不掩饰脸上嘲弄的表情,半阴半阳地说:

“谁也管不着你。你自己到省党代会上去‘低头认罪’也可以。”

米哈伊拉跳了起来。

“杜巴瓦,你这是什么口气?我直率地告诉你,你所说的话让我感到反感,这使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昨天的立场。”

杜巴瓦不耐烦地对他挥挥手:

“你也只能这么着了。悔过自新去吧,向他们忏悔,现在还不晚。”

杜巴瓦和图夫塔等人握手告别。

他走后,米哈伊拉和斯塔罗韦罗夫也立刻离开了。

1924年,挟冰裹雪的时期到来了。一月刚开始,严寒早已在积雪的大地上逞凶;进入中旬,到处是狂风怒号,大雪狂舞。

西南的铁路线已经全部被白雪覆盖。人们在同严酷的大自然作斗争。除雪车前面的钢铁螺旋钻透一个个高大的雪堆,为列车开路。天寒地冻,风雪肆虐,电报线也结冰冻裂了。十二条线路中只剩下三条畅通。

在舍佩托夫卡火车站的报务房里,三架莫尔斯电报机在不停地响着,只有内行人的耳朵才能听懂这种嘀嘀嗒嗒的语言。

女报务员都还很年轻。估计她们从开始工作到现在,收发的电报纸带也不会超过两百米。而她们的同事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 请记住【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】最新更新章节〖第48章〗地址https://wap.1234u.net/book/250/250177/48.html